圖錄號: 811
估價RMB: 3,500,000-5,500,000
成交價RMB: 19,320,000(含傭金)
布面 油畫
1928年作
簽名:戊辰冬日寫 仲子全家 悲鴻
說明:楊仲子舊藏,由其家屬友情提供。
本拍品創作于1928年徐悲鴻任國立北平大學藝術學院院長期間(同年楊仲子任音樂系主任)。
徐悲鴻曾多次為楊仲子造像,且在1928年動蕩的時代背景下,盡心為好友創作了這幅全家福性質的油畫作品,可見二人情誼之深。作品之精細,實為用心。
Xu Beihong (1895-1953) Yang Zhongzi's Family Portrait
Oil on canvas
Dated 1928
Signed 'Beihong' in Chinese, dated and titled
Provenance: Previously collected by Yang Zhongzi and provided by his
family.
The lot was made during Xu Beihong's term as President of National Beiping Academy of Art (Yan Zhongzi served as Director of the Musical Faculty at the same time)
59.5×79.5cm
RMB: 3,500,000-5,500,000
徐悲鴻 1895年生于江蘇宜興。曾留學法國學西畫,歸國后長期從事美術教育,先后任教于國立中央大學藝術系、北平大學藝術學院和北平藝專。1949年后任中央美術學院院長,畢生從事美術教育,奠定了以寫實為基礎的現代中國美術教育體系。中國現代畫家、美術教育家。
Known as a modern Chinese painter and fine art educationist, Xu Beihong was born in Yixing, Jiangsu Province in 1895. He had studed western paintings in France before returning to homeland and started his teaching career at Fine Arts Department of National Central University, Art College of Peking University and Beiping Academy of Art. He was appointed to be the President of China Central Academy of Fine Arts in 1949. He had devoted himself to the art education for his whole life and established a modern Chinese art education system based on realistic painting.
留歐巨作
吳作人“坐女人體”
她雖歷經滄桑,但風采依舊,作為吳作人早期大尺幅油畫創作實為難得,又經民國大收藏家孫佩蒼從歐洲輾轉帶回,并見證那些不能言說的歲月,讓那個年代中受到封鎖的學者受益匪淺,增添幾多神秘和無奈的故事性,有幸得觀者皆感慨萬分,所以說她不失為一件年將過百的世紀佳作!
當年看到吳先生這件創作于比利時求學期間的坐女人像印象深刻,畫面給人樸素沉穩的感覺,油畫味很醇厚,油畫感也很正,當時是中國油畫藝術發展的初期,能有這樣的氣息實屬難能可貴了。
—楊飛云 貳零壹捌年
吳作人年表
1927-1930年初,先后就讀于上海藝術大學、南國藝術學院美術系及南京中央大學藝術系。
1930-1935年,吳作人赴歐洲學習,先入巴黎高等美術學校,后考入比利時布魯塞爾王家美術學院巴思天院長畫室學習。
入學第二年,即在全院暑期油畫大會考中獲金獎和桂冠生榮譽。他勤奮學習,掌握了熟練的專業技能,創作了數量可觀的油畫作品,表現出非凡的藝術才能。巴思天院長稱贊他“既不是弗拉曼畫派,又不是中國傳統,乃是充滿個性的作者”。
1935年回國后,他懷著極大的熱情投身到國內美術教學中去。他初任教于南京國立中央大學藝術系,并在當年創作油畫《華佗》。抗戰期間隨校西遷重慶,1938年率“戰地寫生團”奔赴前線作畫宣傳抗戰。
1946年任國立北平藝專教授兼教務主任,并當選北平美術作家協會理事長。
1949年新中國成立后,吳作人先生任中央美術學院油畫系教授、教務長,同時他還擔負著中國畫的改革與創新。他的改革不是盲目地把西方寫生技法照搬到中國畫上,而是強調用西方寫生方法,最為恰當的運用到中國畫的創作中去。
1958年他擔任中央美院院長,1979年任名譽院長,1985年任中國美協主席。曾被法國文化部授予“藝術和文學最高勛章”,獲比利時王國“王冠”級國家榮譽勛章。
吳作人走上藝壇的時代,有一種觀點以保持民族性為由,反對和抵制藝術接受某些西方新的影響。對此,青年吳作人明確表示:“‘民族性’在藝人修養中自然流露,今之唯恐失‘民族性’而戚戚者,當知非油色麻布之能損我‘民族性’。況‘性’依境而遷;東西方‘境’不同,則東西方人‘思維’不同,現代之中國與千載前之中國不同,何必現代之中國人‘思維’強與古人同?則動筆須‘仿某某山人’的理由又在哪里?”(《藝術與中國社會》)。
對于西方廣闊的藝術傳統,他選定徐悲鴻現實主義藝術為突破口,接古典主義之精粹,再順流而下,取印象主義色彩之神韻,借后印象派強調主觀創造表現之精華,獲得了西方藝術發展五百多年的合理內核。
他的油畫 ,充分地繼承西方油畫藝術的造型與色彩體系之特長,但面對吳作人的油畫作品,人們能夠清楚地感覺到其中的中國藝術的氣質。吳作人以凝練而準確的形象融會著中西藝術,是繼徐悲鴻之后中國美術界的又一領軍人物。
于美術教育方面的貢獻,應該說,吳作人在任的時期,正是中央美術學院校史上較為困難的時期,但也正是在他的主持下,中央美術學院的油畫系實行了畫室制教學,無論教學還是藝術創作都開始脫離蘇聯模式,走上自主道路,國畫系也開始實行人物、山水、花鳥的分科教學,版畫系則成立了李樺、古元、王琦、黃永玉工作室,美院又一次趨于欣欣向榮的局面。但這一切都停止于“十年浩劫”之中。
孫佩蒼年表
沈陽人,生于1889年,早年畢業于北洋師范優級博物科。
1920夏-1925年,留學歐洲,就讀于法國巴黎美術專科學校,先攻讀繪畫,后轉學美術史專業。
1924年第5期《東北》上刊登有《法蘭西現代教育狀況—孫佩蒼報告》。
1929-1930年,任東北大學文學院教授。
1929年,孫佩蒼給奉天省長公署一具《孫沛蒼的為請組織美術研究社》中的“美術研究社簡章”中,就有創建美術陳列館的計劃。他打算用這個陳列館 “提倡美術教育”,“陳列中外大家作品以供公共閱覽”。
1930-1933年,在法國出任里昂中法大學校長。
回國后,孫佩蒼先后擔任奉天美專教授、北平中法大學教授、國民大學教授、東北黨務辦事處主任等職。抗日戰爭爆發后,任西南聯大教授,被聘為國民參政會第一、二屆參政員。
1942年,孫佩蒼乘坐四天的公路“特快列車”,攜帶一批珍貴藏品抵達四川成都,想要舉辦一次美展,用以幫助提升國人的審美教育,卻因1月3日孫的猝死而未果。其帶到成都的藏品也不知所蹤。
“孫佩蒼,……沉默寡言,崇尚道義,長于美術,有學者風,唯魄力較小,缺乏政治興趣,對黨忠誠,與齊世英、彭濟群接近……”
—臺灣“國史館”所存人事登記片稿
“這時正值重慶霧季,整日灰蒙蒙的一片,氣壓非常的低沉。忽然成都方面傳來了老朋友孫佩蒼逝世的消息,使我們忍不住默然淚下。孫字雨珊,為人足智多謀,是我們天狗會的軍師,他一生儉約,省下錢來專門搜購藝術作品,所以他的收藏極為精美豐富,如今異地身亡,他的家屬還在陷區,這樣的結局,實在太凄慘了……”
—蔣碧微《蔣碧微回憶錄:我與悲鴻》
“美院兩年學業期間,有一項經歷至關重要:1978年秋,某日,全班同學被領進陳列館倉庫,觀看三十余件19世紀歐洲油畫的原典,……而能在美院居然親見中國收藏的歐洲繪畫,實委大出所料:此前,我們從未聽說國內哪家美術館或學院藏有歐洲油畫真跡。”
“今世,中國民間已有若干心存抱負的買家,出手驚人,藏購二十世紀歐美著名藝術家作品,若論這輩藏家的先驅,無疑,是孫佩蒼;若論目下中國人藏有十九世紀大師作品者,則唯孫佩蒼一人而已。
今要在歐洲市面得一件德拉克洛瓦或庫貝爾,便是西人,亦屬妄想了,一如張大千徐悲鴻過手五代北宋的真跡,已成傳說。孫佩蒼不曾錯過上世紀三十年代的游學,獨自做了決斷。他靠的不是聰明、財力、背景,而是民國人做人做事的憨—凡民國有為之人,莫不身后留禍,及至湮滅無聞。”
—陳丹青《代序:只有一位孫佩蒼》
在國民黨一屆二次國民參政會的提案中,有一件來自孫佩蒼的:“(四)關于財政經濟事項建議案16.淪陷區域人民遷居內地其所運來之中西美術品應免征入口稅案。”由此可見作為收藏家的孫佩蒼在戰時對中西美術品的重視。
吳作人是中國現代繪畫的領軍人。1930年赴歐洲學習,先入巴黎高等美術學校,后考入比利時布魯塞爾王家美術學院巴思天院長畫室學習。入學第二年,即在全院暑期油畫大會考中獲金獎和桂冠生榮譽。他勤奮學習,掌握了熟練的專業技能,表現出非凡的藝術才能。巴思天院長稱贊他“既不是弗拉芒畫派,又不是中國傳統,用乃是充滿個性的作者”。
對于西方廣闊的藝術傳統,他選定以實主義藝術為突破口,接古典主義之精粹,再順流而下,取印象主義色彩之神韻,借后印象派強調主觀創造表現之精華,獲得了西方藝術發展五百多年的合理內核。他的油畫,充分地繼承西方油畫藝術的造型與色彩體系之特長,并且,人們能夠清楚地感覺到其中的中國藝術的氣質。
《坐女人體》構圖飽滿,顏色沉郁而幽暗,光線充滿強烈的對比,充滿了一種詩性的美感。縱觀整幅作品,畫面中的女模特與背景相互融接,在邊緣線的處理上微妙且松動,線條的起筆渾然天成。吳作人善于把豐富且生動的表現蘊藏在整體格調中,細看本作暗部,會發現在紅褐色的背景中還有許多對場景的細節刻畫,歐式的櫥柜與畫框巧妙繪入背景,既不喧賓奪主,又使畫面豐富精彩。在對模特胴體的表現上,并沒有刻意去描繪骨骼與肌肉的走勢,反之以細膩的筆觸與圓潤的造型將人物與背景融合卻又凸顯出來,達到吳氏所說的“看上去什么都沒有,但使人感覺什么都有”的效果。《坐女人體》的畫面表現不經讓我們想起了他另一幅作品《窗前》,與其相同的依然是那令人神往的靜謐,明暗的相交、光線的漸變,把只屬于女性的曼妙以最自然、最親切的視覺表現凝結于畫布上,留在了中國油畫藝術史中。
更值得一提是,《坐女人體》是民國大收藏家孫佩蒼的舊藏。孫佩蒼是西畫東漸的第一人,也是沈陽美術教育的奠基人之一,與徐悲鴻、張大千、吳作人、林風眠等藝術大師多有交往。他費盡心血收購十九世紀西方大師與中國藝術大師的名作,只為在國內建立一座美術館,與他人分享自己的所愛。1969年,孫佩蒼把自己收藏的國內外數件大師作品捐贈于中央美術學校,此年吳作人正任中央美術學院院長,該作在校內廣被師生鑒賞與學習,后于1986年由習仲勛同志特批還予孫佩蒼家屬。
1930-1933年,創作于歐洲留學的吳作人筆下。
1933年,被孫佩蒼漂洋過海帶回國內,后在戰亂中歷盡艱辛數度遷徙。
1940年,與孫佩蒼的其他藏品一起,從北京運至上海租界保管。
1969年秋,捐贈予中央美術學院,由古元記錄捐贈清單并于11月下旬送給孫佩蒼家屬。
1970-1986年,被作為教學經典范本,供美院師生觀摩學習。
1986年,由習仲勛同志特批,退還給藏家家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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