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錄號: 2698
估價RMB: 200,000–300,000
成交價RMB: 230,000(含傭金)
清中期·瞿子冶刻月壺款紫泥石瓢壺
款識:月壺(底款);□□(把款);子冶(刻款)
鐫刻:子冶寫。
說明:清代是金石學發展的鼎盛時期,以崇尚古雅為器物審美風尚,前人所留下的一尊方鼎、一方古印、一塊硯石在清代文人的眼中都具有極高的藝術欣賞價值。清中期陳曼生等人將其對金石器的喜愛和從中尋找到的精神價值放入了紫砂器的創作當中,文人審美情趣的加入是推動這一時期紫砂器大跨越大發展的最主要因素。
瞿子冶是與陳曼生不一樣的存在,但他二人在精神上有著某種不可分割的共通性,同樣的隱逸超脫,同樣的對理想支柱和精神寄托的孜孜以求,在表達方式上有所不同,曼生傾向于將壺體與銘文相結合,以求得切壺切題切茶之效果,因此曼生壺形制繁多。而稍晚于他的瞿子冶似乎對石瓢壺式有獨特的偏愛,傳世“子冶石瓢”成為了其參與紫砂創作的重要象征。
此次上拍之子冶傳器亦為其所最鐘愛的石瓢式,石瓢壺作為圓臺狀壺體,三維平面展開之后呈現一種手卷式的平面效果,給予瞿子冶充足的創作空間,使得他可以以文人畫的視角和手法進行砂壺創作。西泠拍賣之前數次上拍子冶傳器亦多為石瓢式,且屢創高價,當知此一式為子冶壺經典之所在。
子冶石瓢多滿刻竹節、詩文、蘭花,因其為人豪爽及對于其創作風格與欲望的表達。瞿子冶唯愿完整淋漓地將自己的藝術構想與精神寄托以紫砂壺為媒介展現出來,至于后世之人會將他歸于何宗何派,對他的藝術表達有怎么樣的評判,對他來說或許都無關緊要。瞿子冶疏達豪爽且早入仕途,并不須以壺為生,取悅于人,制壺之事于他只是關乎自己本體的一種愜意享受而已,興之所致,外化于器,藝術美的完全展現,也是因為子冶深知取悅他人終不及取悅于自己,他任由自己天馬行空的展現物之大美,成就了經典的子冶石瓢,為清中期的紫砂器審美展開了一個新的藝術面向。
此壺以竹為刻繪主題,子冶一生愛竹,他曾直言“畫竹多而作書少,人道余書無竹好。”偏愛于竹,同是秉性孤耿而氣節高尚,子冶一生與竹難舍難分,將竹作為自己的精神寄托之物,得壺必繪,欲在精神上與竹融為一體。此件紫泥石瓢所用泥料與上海博物館藏瞿子冶中石瓢所使用的泥料相類似,在彼壺之上子冶也直言對竹的喜愛:“冬心先生,余藏其畫竹研,研背有竹一枝,即取其意”。
或許初觀此壺上之竹,會給人以行筆過于豪放之感,然藝術從來都不能只以表象觀之評之,細觀壺上之竹,狂放之中有一份虛靜,張揚之內秉承有規章,古人之所謂:“致虛極,守靜篤”。于“虛”中關照實象,或許一枝一葉,何人繪來都大體如此,然而具備藝術鑒賞力的人卻可在刻繪人行筆運轉之間覺察到其所困所悟,所謂“共通之感”,遙遙可為千古之知音。這或許才是瞿子冶那一代的文人品鑒前人金石之作,我們作為后來人復而再細細觀摩子冶作品的究竟原因之所在。
MID-QING DYNASTY A ZISHA TEAPOT WITH 'YUEHU' MARK ENGRAVED BY QU ZIYE
高5.2cm?長12cm
RMB: 200,000–300,000
款識簡介:瞿子冶(1778–1849),名應紹,字陛春,號子冶、月壺,晚號瞿甫、老冶、石瞿、緘齋,室名毓秀堂、萬竹盦,上海人。清道光年間貢生,官玉環同知。工詩,善書畫,精蘭竹。又長篆刻,好刻竹于宜興茶壺上,擅制紫砂壺,法陳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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