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錄號: 75
估價RMB: 280,000-350,000
成交價RMB: 1,552,500(含傭金)
于右任題唐寫經《妙法蓮華經常不輕菩薩品第二十》
唐寫本
1卷?黃麻紙
鑒藏印: 右任(朱)?常熟顧坤一(朱)?家住補溪夫容莊(朱)
提要: 是經首尾俱全,存五紙,烏絲欄界,行十七字,書風流利而不失法度。卷末有民國三十七年(1948)于右任墨筆題觀款。舊托裱,綾面鑲邊,保存完好。常熟名中醫顧坤一舊藏。
[YU YOUREN] SADA APARIBHUTA BODHISATTVA OF SADDHARMA PUNDARIKA SUTRA (Vol. 20) Manuscript in Tang Dynasty
1 scroll
經卷: 24.3×155cm
RMB: 280,000-350,000
跋者簡介: 于右任(1879~1964),名敬銘,字右任,號神州舊主、太平老人,齋號鴛鴦七志齋,陜西三原人。擅詩詞,精于書法,富藏金石。同盟會會員,曾任陜西靖國軍總司令、國民政府監察院院長等職。著有《右任文存》《右任詩存》等。
王勃(650~676),字子安,為“初唐四杰”之首,是唐代文學史上的開篇人物。王勃英年早逝,年僅二十八歲,然“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之妙筆華章,卻亙絕千古,至今為人所稱頌。楊炯在為《王子安集》所作序文中贊嘆曰: “神機若助,日新其業。西南洪筆,咸出其詞。每有一文,海內驚瞻。”
關于王勃文集,新舊《唐書》、《崇文總目》、《日本國見在書目錄》等書目皆著錄為三十卷,宋《郡齋讀書志》、元《文獻通考》則為二十卷,洪邁《容齋四筆》曰“勃之文,今存者二十七卷”,可見其文集至南宋已有散佚,而今更無宋元刻本存世,敦煌文獻中也未見王勃集之片紙只言。今所傳者皆為明清人搜輯重編,如明崇禎十三年(1640)刻張燮輯《王子安集十六卷》、清光緒九年(1883)刻蔣清翊輯《王子安集箋注二十卷》等。王勃集原本究竟是三十卷還是二十卷,倘若僅據中國傳本,實難定論。
慶幸的是,日本尚存王勃集唐寫本殘帙四種(均被指定為“國寶”或“重要文化財”),它們為解決這一疑案提供了確鑿的證據。這四種殘本分別是:
1.上野本: 唐寫本《王勃集》卷二十八墓志下(存墓志三篇),上野尚一藏(委托京都博物館保管)。日本國寳。
2.富岡本: 唐寫本《王勃集》卷二十九(存行狀一篇、祭文五篇)、卷三十(存王勃卒后親友書信、祭文四篇),東京國立博物館藏。日本國寳。
3.神田本: 唐寫本《王勃集》卷二十九之《祭高祖文》(存二十二行),東京國立博物館藏。日本重要文化財。
4.翰墨城本: 唐寫本《王勃集》卷二十八之《陸錄事墓志》(存三行),靜岡縣熱海市MOA美術館藏。日本重要文化財。
上述唐寫本的前三種,羅振玉在內藤湖南等日本友人的襄助下陸續校勘影印,第四種翰墨城本于1979年影印出版,日本學者道坂昭廣近年研究定為王勃集佚篇。此四種唐寫本乃同一寫手抄錄,舊藏于日本千年古寺興福寺(卷二十九、卷三十的紙面有“興福傳法”朱文印),背部皆有平安時期日僧手寫戒文。正文中凡提到“華”字處皆闕筆,據內藤湖南考證,是避諱武則天祖父謚號,且寫本中未采用武則天時期制字,故其抄錄時代應當在武則天確立則天文字(即690年)之前,約在唐垂拱至永昌年間(685-689),比正倉院寶物中慶云四年(707)題記的王勃《詩序》還要早二十多年,距王勃去世僅十余年,故為王勃集現存最早的寫本。此四種所存卷次為二十八至三十,這也證明了兩《唐書》、《崇文總目》等書目所載《王勃集》原編為三十卷的史實。上述論斷自民國以來已成為學界的基本共識。
此次西泠秋拍中的這件《王勃集》殘卷,縱25.2cm,橫21.8cm,存十二行,每行十四至十五字不等。烏絲欄界。楮紙色偏灰白,有蟲蛀。紙背為平安時期日僧書寫戒文,復經日本皮紙托裱(與其它四件寫本相同)。從書法、內容、紙張、行款、尺寸、背部字跡、保存狀況等方面仔細比對,可知此卷與日藏四種唐鈔本為同一寫手,且與上野本、翰墨城本同屬卷二十八。文中有“又遷楊府録事”之語,為志主最后終官,又有“縂章元年”字樣,與王勃寫作時代相合,故推測此殘篇當即上野本佚失的《陸錄事墓志》。此為最新發現的王勃集佚篇斷簡,極爲珍貴。
此卷書法結體緊湊、圓勁有力,猶存魏碑筆意,為初唐時期之書風。諸家于卷二十八、二十九多有評論,皆可資參考。如楊守敬《留真譜》(卷九)據日本《聆濤閣帖》刻入卷二十八之十一行,云其: “書法古峭,出《文館詞林》上”,內藤湖南跋“上野本”云: “其書法近北朝人,仿佛有《敬顯?碑》(即《敬使君碑》)、《杜文雅造像》遺意”,杉村邦彥認爲唐鈔本王勃集: “在字體瘦細,線條運筆開闊及擺出向勢,右肩略低的厚重結體方面具有特征。”(《唐鈔本·王勃集》提要)。需要指出的是,王勃集殘卷除唐人的時代氣息外,尚表現出北朝碑刻的特征,我們認爲這一寫卷當出自中原地方善書人之手,故其紙張、書寫風格與現存敦煌寫經有著明顯差異,與日本的古寫經及文人書法也迥然不同。其全卷或即遣唐使攜歸日本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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