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名人信札冊》所收為有明一代忠烈尺牘,包括史可法、左光斗、楊慎、熊廷弼、夏言 祁彪佳、黃尊素、徐文華、陳良謨、姜采、楊廷麟、朱永佑、陳龍正、陸培、楊文驄、鐘同、豐熙、曾銑、王思任、瞿式耜、徐石麒、王錫袞、侯峒曾、凌義渠、張國維、金聲、高弘圖、陸夢龍、鹿善繼、周之訓、周順昌、范景文等明賢忠烈尺牘集冊,共計一百一十五頁,含題跋三十九頁。
清中期吳德旋、王升尾跋,每開配有晚清一人對題。共四冊,計有明永樂、宣德、成化、弘治、崇禎,南明弘光、隆武、紹武等十七朝名賢忠烈三十七人致各家手書信札,時間縱跨二百二十余年。信札內容言及文人生活、學識觀點、南明時局等眾多主題。
吳德旋跋:往時鐵冶亭制府刻人帖,論人而非論書。然書心畫也,弟一流人書未有不善者。昔之善論書人謂書外有事在,不其然與?今黃君紉佩所藏名賢尺牘,其人皆有忠孝大節,展對之下令人肅然生敬慕之心。洵足寶也。若乃諸君子書法之佳妙,則無庸以臆見妄加甲乙云。壬辰夏月吳德旋識。
王升跋:甕天范氏舊藏明人尺牘十四巨冊,其第十冊皆忠臣義士之作,允為可貴。余少時曾及見之,日久散佚。即甕天后毀于火,此冊遂不知所在,余甚惜焉。黃君楚生積數十年心力搜集忠孝遺翰,得二十余通,雖不及范氏之富,然展翫間覺有精氣奕奕紙上,令人肅然起敬,楚生屬為之跋,因書數語以歸之。鎮海后學王升謹識。
▲2020西泠春拍
夏 言(1482~ 1548) 信札一通
灑金紙本 鏡片
說明:李元陽上款。沈光璘題跋。童揆尊題跋并舊藏。
35×26cm 29×26cm 35×20.5cm×2
作者簡介:夏言(1482~ 1548),字公謹,號桂州,江西鷹潭人,明武宗正德十二年(1517)中進士,授行人,擢兵科給事中。嘉靖七年(1528),夏言調吏部,深得世宗皇帝的賞識。嘉靖十年(1531)三月,夏言被提升為少詹事兼翰林學士掌院士,隨之升為禮部左侍郎,仍掌翰林院。一月后代李時為禮部尚書。嘉靖十五年閏十二月擢武英殿大學士,入參機務,不久為首輔。嘉靖十八年(1539)加少師,特進光祿大夫、上柱國。明朝以來,臣子無加上柱國者,唯夏言一人領此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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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 慎(1488~1559) 信札一通
紙本 鏡片
說明:楊慎為正德六年(1511年)狀元。
姜時川上款,陳達熊題跋,錢載鑒賞,項元汴、童揆尊舊藏。
28×24cm 31×23.5cm 35×20.5cm×2
作者簡介:楊慎(1488~1559),字用修,號升庵,后因流放滇南,故自稱博南山人、金馬碧雞老兵。楊廷和之子,四川新都(今成都新都)人。明代文學家,明代三大才子之首。正德六年狀元,官翰林院修撰,豫修武宗實錄。武宗微行出居庸關,上疏抗諫。世宗繼位,任經筵講官。嘉靖三年,因“大禮議”受廷杖,謫戍終老于云南永昌衛。終明一世記誦之博,又能文、詞及散曲,論古考證之作范圍頗廣。著有《易解》、《檀弓叢訓》、《藝林伐山》等百余種,后人輯為《升庵集》。
明代中后期信札上款絕大部分放于信末,以示尊重,除非是下級致送上級,或晚生拜會高官的信才鄭重地將收信人上款放于前面。這種上款前置的信一定是寫給較尊敬的長輩而不會是一般友朋。此外在稱謂上也可見到明末信札的特色,如習慣稱年丈、尊丈、年臺、世丈、宗臺、父臺、社兄、社盟等。明人信札往往開篇即入主題,客套語及贅語不多,所以書法也流利生動,有較高藝術性。如豐熙札書“大閫帥萬大人厚契”,是因為對方地位較高,其他信札大多數都是寫給熟悉的友人,所以這樣鄭重的上款不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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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 同(1423~1455) 信札一通
紙本 鏡片
說明:葛存愿、童揆尊題跋。范永祺、童揆尊舊藏。
24×19.5cm 35×20.5cm×2
作者簡介:鐘同(1423~1455),字世京,江西吉安人,景泰二年(1451年)進士,次年授御史。景泰三年(1452),景帝廢被立為太子的英宗長子朱見深,改立自己的兒子朱見濟為太子。景泰四年(1453),朱見濟死。鐘同上書請復朱見深太子位。景帝命將鐘同、章綸下獄產。鐘同被杖斃,章綸一直被監至英宗復位,始被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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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 熙(1468~1538) 信札一通
紙本 鏡片
說明:黃山壽、童揆尊題跋,范永祺、童揆尊舊藏。
37.5×24cm 35×20.5cm×2
作者簡介:豐熙(1468~1538),字原學,浙江鄞縣人。明弘治十二年(1499)倫文敘榜進士第二人。授翰林院編修。正德三年(1508),升為侍講。曾出任順天府鄉試考官。因不依附于宦官劉瑾,出掌南京翰林院事。世宗即位,升翰林學士。興獻王“大禮”議起。豐熙偕禮部官員多次力爭,并與眾文臣俱伏左順門哭諫,皇帝大怒,將其下詔獄,最后死在戍所。享年70 歲。有一子名豐坊。
甕天范氏即寧波天一閣主人范欽后人范永祺(約1727-1795)。范永祺字鳳頡,號莪亭,乾隆五十一年(1786)舉人,與陳栻、邱學敏、袁枚、盧鎬等蘇浙名士友好。他不僅繼承了先人藏書之志,而且特別喜歡收藏明清名人尺牘真跡,包括忠臣孝子、文人逸士、以至閨閣秀媛和世外高僧,并且考究其時代、禮冠、品行、道義,然后一一序錄。然而范永祺死后,其后人未能守其藏書,終流散于估販之間,所收明清尺牘亦不知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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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華[明] 信札一通
紙本 鏡片
說明:姚鏞題跋。范永祺、童揆尊舊藏。
28.5×24.5cm 26×24.5cm×2 23×24.5cm 35×20.5cm×2
作者簡介:徐文華[明],字用光,嘉定人。“嘉定四諫”之一。正德三年(1508年)進士,授大理寺評事,不久升任監察御史,巡按貴州。數進直言,不為所用。正德十一年(1516年)被罷官為民,正德十六年武宗死,世宗繼位,起用為河南按察副使。嘉靖二年(公元1523年)以業績德行卓異人朝任大理寺少卿。因直言上諫,兩次停職。嘉靖六年被下獄,發配遼陽。逢大赦,病體難支,行至靜海病故。穆宗時追認為左金都御史。
此冊明人信札中徐文華一札就是印有花青色花紋邊框的精美箋紙;夏言所用箋紙則是灑金彩箋;晚明諸文人信札則大多是帶有紅色界格的箋紙,只是有的界格天頭地腳的邊框曲成圓弧、波浪或蓮花瓣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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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 銑(1509~1548) 信札一通
紙本 鏡片
著錄:1. 《拜梅山房幾上書》,清黃定蘭輯,清道光六年(1826 年)刻本。
2.《明代名人尺牘選粹》第四冊P683,國家圖書館出版社,2008 年。
說明:韓鴻飛題跋,范永祺、童揆尊舊藏。
26.5×23.5cm×2 35×20.5cm×2
作者簡介:曾銑(1509~1548),字子重,號石唐,浙江臺州人,父曾賈。明嘉靖八年(1529)進士,始任福建長樂知縣,嘉靖二十五年(1546),朝廷調曾銑為兵部侍郎總督陜西三邊軍務,后受權臣嚴嵩彈劾,獲罪論斬”。隆慶元年(1567),給事中辛自修、御史王好問上疏為曾銑雪冤。帝詔贈兵部尚書,謚襄愍,歸葬江都。今山東曲阜孔廟的前廳懸匾“太和元氣”即為曾銑手跡,署銜為山東巡撫、右副都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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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思任(1575~1646) 信札一通
紙本 鏡片
說明:錢慶祺題跋。童揆尊題跋并舊藏。
26.5×24cm×2 35×20.5cm×2
作者簡介:王思任(1575~1646),字季重,號謔庵、遂東,浙江紹興人。萬歷二十三年進士,累官九江僉事、長州推官,萬歷三十一年任青浦知縣等職。工書法、詩文,善畫山水,淡遠清澗、格高韻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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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尊素(1584~1626) 信札一通
紙本 鏡片
說明:童揆尊舊藏,汪崇煊題跋。
28×24cm 35×20.5cm×2
作者簡介:黃尊素(1584~1626),初名則燦,后改尊素,字真長,號白安,浙江余姚人。明末官員,東林七君子之一,著名學者黃宗羲之父。萬歷四十四年(1616)進士,天啟初擢御史,力陳時政十失,忤魏忠賢,被奪俸一年。后又上疏論事,再忤魏忠賢意,被削籍歸。不久被逮入都下詔獄,受酷刑死。有《忠端公集》。
明代初年的尺牘的形式仍與宋元時期沒有太大差別,通常將收信者名諱書于信末,往往高一字或平行,并且在“某某(自稱)頓首拜上”字之后再另起一行寫上款,以示尊敬。明初信札比較多見的是延續宋代以來的雙下款,即寫信人名出現兩次,一次是在信的開頭寫上“某某頓首或拜具”等,最后在信的正文之后再書“某某再拜”或“某某頓首”字樣,本來“頓首再拜”字樣應出現于雙下款的信,因為開頭已“頓首”,信末才“再拜”,但演化到后來即使單下款的信也寫“再拜”。如黃尊素札即書“再頓首”;范景文札“主臣主臣容躬九頓首”,非常客氣;而鹿善繼書“門生善繼頓首”,系寫給老師之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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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式耜(1590~1650) 信札一通
紙本 鏡片
說明:童揆尊、金爾珍舊藏,胡克懋題跋。
26.5×17.5cm×4 35×20.5cm×2
作者簡介:瞿式耜(1590~1650),字起田,號稼軒、耘野,又號伯略,江蘇常熟人。早年拜錢謙益為師,1616年中進士,后授江西永豐知縣,頗有政績。歷任應天府丞、吏部右侍郎、兵部尚書。從容就義后,乾隆帝追謚“忠宣”。著有詩文十卷,1835年有木刻本《瞿忠宣公集》。1981年,上海古籍出版社增補校訂出版改稱《瞿式耜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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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彪佳(1602~1645) 信札一通
紙本 鏡片
說明:童揆尊舊藏并題跋,忻葆初題跋。
30×23.5cm 35×20.5cm×2
作者簡介:祁彪佳(1602~1645),字虎子,一字幼文,又字宏吉,號世培,別號遠山堂主人,山陰(今浙江紹興)人。明代政治家、戲曲理論家、藏書家。天啟二年進士,崇禎四年升任右僉都御史,后受權臣排斥,家居八年,崇禎末年復官。清兵入關,力主抗清,任蘇松總督。清兵攻占杭州后,自沉殉國,卒謚忠敏。有戲曲批評著作《遠山堂曲品》和《遠山堂劇品》存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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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錫袞(1598~1647) 信札一通
紙本 鏡片
說明:童揆尊、范永祺舊藏,金保泰題跋。
27.5×21cm 35×20.5cm×2
作者簡介:王錫袞(1598~1647),字龍藻,號昆華、仲山。祿豐人。天啟二年進士。改庶吉士,授檢討。崇禎中,累官少詹事。十三年擢禮部右侍郎,唐王立,拜禮部尚書兼東閣大學士。永明王立,申前命。皆不至。土酋沙定洲作亂,執至會城,詭草錫袞疏上永明王,言定洲忠勇,請代黔國公鎮云南。疏既行,以稿示之。錫袞大恨,訴上帝祈死。居數日,竟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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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峒曾(1591~1645) 信札一通
紙本 鏡片
說明:童揆尊舊藏,凌錫祺題跋。
37.5×28.5cm 35×20.5cm×2
作者簡介:侯峒曾(1591~1645),號廣成,字豫瞻,上海嘉定人。明贈太常少卿侯震旸長子,天啟五年(1625)進士。雅好詩文,能書法。曾任浙江參政。順治二年(1645年)嘉定民眾起義抗清,他與黃淳耀被推為首領,城破后與二子投葉池殉國。史書上便有了關于“揚州十日”、“嘉定三屠”的記載。侯峒曾父子就是“嘉定三屠”中的杰出英雄。著有《都下紀聞》、《江西學政全書》、《侯納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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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甘來(1599~1644) 信札一通
紙本 鏡片
說明:童揆尊、范永祺舊藏,高保康題跋。
26.5×9.5cm×2 35×20.5cm×2
作者簡介:吳甘來(1599~1644),字節之,號和受,別號葦庵,今宜豐潭山鎮人。崇禎元年(1628年)進士,授中書舍人。五年考選改任刑科給事中,授南京太常寺博士。一年之內,即上書數十次,對國是人才、民命等陳述已見,據理力爭,不避權貴,為百官所稱道。十七年(1644年)李自成攻陷京城,戰敗后自經。福王贈太常寺正卿,謚“忠節”,予以祭葬,建祠崇祀。清廷賜謚“莊介”,給祭田70畝,又敕建旌忠祠來紀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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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 聲(1589~1645) 信札一通
紙本 信札一通
說明:童揆尊舊藏并題跋,應德輿題跋。
23.5×9.5cm×6 35×20.5cm×2
作者簡介:金聲(1589~1645),一名子駿,字正希,號赤壁,徽州休寧人。明末抗清義軍首領。清軍攻陷南京,金聲同門生江天一率眾在徽州起兵抗清,應者甚眾。順治二年(1645年)八月,清軍分三路圍攻徽州,失陷后拒降清,臨刑前遙拜明孝陵后端坐飲刃。金聲治學嚴謹,道德文章,備受后人推崇。遺著有《金太史文章》、《尚志堂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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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廷弼(1569~1625) 信札一通
紙本 鏡片
著錄: 1. 《拜梅山房幾上書》,清黃定蘭輯,清道光六年(1826)刻本。
2.《明代名人尺牘選粹》第四冊P700-701,國家圖書館出版社,2008 年。
說明:童揆尊舊藏。
畫心:23.5×22.5cm 題跋:35×20.5cm×2
作者簡介:熊廷弼(1569~1625),字飛白,號芝岡,湖北江夏人。明末將領。萬歷進士,楚黨。由推官擢御史,巡按遼東。萬歷四十七年(1619年),以兵部右侍郎代楊鎬經略遼東,招集流亡,整肅軍令,造戰車,治火器,浚壕繕城,守備大固。官至兵部尚書,御賜尚方寶劍。天啟元年(1621年),建州叛軍攻破遼陽,淪為囚犯的他又不幸陷入黨爭,后為閹黨所害,五年(1625年)被殺,并傳首九邊。崇禎帝賜謚襄愍。遺著有《熊襄愍公文集》。
明中晚期的信札在信末寫完上下款、日期等內容后,大部分的寫信人在信的左下角會寫上“沖”、“左沖”、“左素”、“左慎”等字樣。“沖”與“玉”、“素”等字即空白之意,因古人寫書是從右至方,“左沖”即謂信的內容到此為止,左方是空白的。這一做法是為了防止信札在投送過程中被人拆開,在左方空余處添加內容而導致不良后果。明代特務監視嚴密,明人筆記中記載了不少信函被東西廠、錦衣衛等拆閱而招禍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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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光斗(1575~1625) 信札一通
紙本 鏡片
說明:陳圣培題跋,童揆尊舊藏。
畫心:28.5×24cm 28.5×22cm 題跋:35×20.5cm×2
作者簡介:左光斗(1575~1625),字遺直,一字共之,號浮丘,別名左遺直、左共之、左浮丘,桐城人。其父左出穎。明朝官員,也是史可法的老師。官至左都御史,為東林黨領袖之一,因對抗大宦官魏忠賢,下獄而死。南明弘光時平反,謚為忠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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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夢龍(?~1634) 信札一通
紙本 鏡片
說明:陳邦瑞題跋,童揆尊舊藏。
畫心:28×21cm 題跋:35×20.5cm×2
作者簡介:陸夢龍(?~1634),字君啟,會稽人。萬歷三十八年(1610年)進士,初授刑部山東司主事,進刑部山東司員外郎,再升刑部郎中。后擢江西承宣布政使司右參議。天啟四年(1624年),改貴州右參政。崇禎三年(1630年),湖廣副使未赴任,后以丁內艱去職,復官后改河南左參政。歷任湖廣右參政、巡陜西固原道、河南左參議。五年(1632年),起故官任湖廣副使,兼分巡東兗道、山東副使。后贈太仆寺卿。戰死,卒于官,追謚忠烈。
▲2020西泠春拍
周順昌(1584~1626) 信札一通
紙本 鏡片
說明:胡克照題跋,童揆尊舊藏。
畫心:26.5×14cm 題跋:35×20.5cm×2
作者簡介:周順昌(1584~1626),字景文,號蓼洲,蘇州吳縣(今江蘇蘇州)人。明朝官吏,東林黨人。萬歷四十一年進士。歷官福州推官、文選員外郎,為魏忠賢黨迫害,死于獄中。崇禎元年得已昭雪,謚忠介。工畫墨蘭,間寫山水,神韻天成。著有《燼余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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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景文(1587~1644) 信札一通
紙本 鏡片
說明:徐澍嘉題跋,童揆尊舊藏。
畫心:24.5×12cm×4 題跋:35×20.5cm×2
作者簡介:范景文(1587~1644),字夢章,號思仁,別號質公,河間府吳橋(今屬河北)人。明末殉節官員。萬歷四十一年進士。歷官東昌府推官、吏部文選郎中、工部尚書兼東閣大學士,明亡自殺,贈太傅,謚文忠。著有《大臣譜》、《戰守全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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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可法(1602~1645) 信札一通
紙本 鏡片(信四頁,跋二頁)
著錄: 1.《拜梅山房幾上書》,清黃定蘭輯,清道光六年(1826)刻本。
2.《明代名人尺牘選粹》第四冊P703-704,國家圖書館出版社,2008 年。
說明:童曾久、童揆尊題跋。童揆尊舊藏。
畫心:23×9.5cm×4 題跋:35×20.5cm×2
作者簡介:史可法(1602~1645),字憲之,一字道鄰,河北大興人。崇禎元年進士。明末官武英殿大學士,督師揚州。順治二年揚州城破被殺,葬于梅花嶺。工行書,氣勢嚴正。后人稱為史閣部,清代追謚忠正。
冊中所收明代人物,較早的多是忠者。如鐘同諫景泰帝立儲,豐熙、楊慎、臧應奎諫嘉靖帝議禮,徐文華為“嘉定四諫”之一,夏言、曾銑則被嚴嵩所害者。晚明人物,如熊廷弼為抵抗后金的遼東經略,黃尊素、左光斗、周順昌等皆為東林黨人,其他則大多是明末抗清死節之士。這些人物,忠臣在明朝后期即給予平反,死節之士在清朝中后期亦陸續得到旌表賜謚。所以,在清代中后期集合這些忠義節烈的手稿,已經不是很忌諱的事情了。相反,清代統治者期望通過旌揚這些人物,來表明對臣民忠義道德的肯定,從而提倡對本朝統治的忠誠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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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良謨(1589~1644) 信札一通
紙本 鏡片(信一頁,跋三頁)
說明:童揆尊舊藏。
畫心:27.5×18cm 題跋:35×20.5cm×2
作者簡介:陳良謨(1589~1644),字士亮,一字賓日,原名天工,浙江鄞縣(今寧波)人 。崇禎四年(1631)進士。歷仕大理推官、御史,崇禎十二年(1639)出任四川道監察御史,抵御張獻忠守備甚固。還朝未久,京城破,自縊死。順治時,賜謚“恭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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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廷麟(?~1646) 信札一通
紙本 鏡片(信一頁,跋三頁)
說明:童揆尊舊藏。
畫心:26.5×22cm 題跋:35×20.5cm×2
作者簡介:楊廷麟(?~1646),字伯祥,一字機部,晚年自號兼山,清江(今江西樟樹)人。明末抗清英雄。崇禎進士,官至兵部尚書。其性勤學好古,聞名翰林,充講官兼直經筵,與黃道周、倪鴻寶并以文章節義名天下,稱為“三翰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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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龍正(?~1634) 信札一通
紙本 鏡片(信四頁,跋二頁)
說明:童揆尊舊藏。
畫心:25.5×12cm×4 題跋:35×20.5cm×2
作者簡介:陳龍正(?~1634),初名龍致,字惕龍,號幾亭,嘉善人。師事高攀龍,精研理學,旁通經濟。明崇禎七年(1634)進士,授中書舍人。著有《掌上錄言》,一時名噪朝野,有人詆毀為“偽學”,后退仕返里。清軍陷落南京時,龍正身已有疾,南明弘光元年(1645)六月絕藥而卒。龍正為人忠愛至誠,操履冰潔,厚施樂賑,學者稱其為幾亭先生,門人私謚其“文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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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 棡(1587~1648) 信札一通
紙本 鏡片(信一頁,跋二頁)
說明:童揆尊等題跋。童揆尊舊藏。
畫心:28×26cm 題跋:35×20.5cm×2
作者簡介:李棡(1587~1648),字仲偉,作仲韋,一字宗海,號韋庵,德升幼子。崇禎十年(1637)進士,為潮陽縣知縣。頗有政績。官至禮部主事。順治時絕食而亡。
此本《明代名人信札冊》應該是在黃楚生搜集的二十余通信札的基礎上繼續積累而成的,收藏者為寧波人童揆尊(字少眉,號莼舫)。冊中鐘同、豐熙、徐文華、臧應奎、夏言、曾銑、吳日來、陳龍正、李棡、陸培等信札上皆有“甕天舊物”長方印,據此可知此數札原本應是范氏的舊藏。
此冊每札之后皆有晚清文人書寫傳記,有的傳記后還有童揆尊跋。童氏跋中提及的“莪亭范氏”即指范永祺。根據札后部分傳記的年款來看,大多書寫于光緒年間,主要集中在光緒元年(1875)乙亥、四年(1878)戊寅、五年(1879)己卯、六年(1880)庚辰這四個年份。所以,此冊應是童氏收藏后陸續請當時諸名士撰寫傳記的,也是仿效范永祺的做法。
信札的書寫不同于史籍、文賦那樣可以長篇累牘,而是崇尚簡練明要,注意禮儀文辭,甚至書法也成為衡量尺牘水平優劣的重要因素。因此,尺牘不再限于實用功能,而是集通信言事與書法審美為一體的特殊藝術形式。所以,這套《明代名人信札冊》兼備了以上總結的實用功能、文學價值、書法審美等多種特點。